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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疆三杰——罗碧篇

戴上面具并非逃避命运,只是为了扛下一个国家的兴败。

摘下面具并非自我救赎,只是被迫放下的无奈与悲哀。

可我应该怨恨吗?又该怨恨何人?

是与我面孔无异的那个人,还是逼我摘下面具的人?

是怪苍天的无理,还是战争的无情?

只好这般不能作语。

了解我的人怜悯我,不了解我的人笑话我。

只有两个人备好了酒,等待我的出现。

一个是真心地期待,另一个是没有真心地期待。

他的是否回归,我都不在意。

因为自甘情愿地我早已放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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